【脑洞系列小短篇】明月清风的日子（下）（夏日小脑洞一）
“其实也并没有什么嘛！”被郭子凡和赵磊带回家的焉栩嘉，在晚饭后用4个小时以1.5的播放速度终于把《目击证人》的十集全看完了，坐在地毯上靠着郭子凡的床沿感叹道。
“你这怎么听起来还略带点小失望？”盘腿坐在自己床上跟着焉栩嘉一起囫囵吞枣的看完十集美剧的郭子凡冲焉栩嘉丢了个玩偶说道。
“失望，与预期不符的心理落差。”焉栩嘉将玩偶冲着郭子凡丢了回去，却被郭子凡眼疾手快的用抱枕弹开了，“是的，我现在是挺失望的。”
赵磊略带无奈的看着落在自己旁边地上的玩偶摇了摇头，从飘窗垫上起身，捡起玩偶摆回了郭子凡身边。
“我说磊哥，你又不跟我们一起看美剧，就一晚上坐在这飘窗上看风景？”焉栩嘉指了指赵磊刚刚摘下的耳机说道，“你房间的飘窗不是更大、景色更好？”
三室两厅两卫的房子，除了主卧外，朝南的次卧飘窗大，朝北的次卧空间大，由于郭子凡很是喜欢【在正午的阳光下坐在窗台弹琴的赵磊】的画面，所以朝南的次卧归赵磊、朝北的次卧归郭子凡。
“难得嘉嘉过来一次，当然是过来陪你一会了。”赵磊说话间把堆在郭子凡床头的玩偶们整齐归位，再自然不过的坐到了郭子凡的床上跟他一起盯着焉栩嘉问道，“所以，你想好回家怎么跟沐伯哥解释了吗？”
“有什么好解释的？”焉栩嘉有点赌气的看着眼前并坐着的两人，“只不过是正常美剧推动情节发展的惯用手法罢了。”
“难不成你还真希望事情是你想象的那样？”赵磊有点吃惊焉栩嘉的反应。
“沐伯哥身边迟早会有人的。”焉栩嘉把头仰在床垫上，望着天花板好像自言自语般说道，“与其将来出现那些个不知所谓的莺莺燕燕们，我倒是乐见其成现在出现的白澍哥。”
“想不到你竟然是这样的焉栩嘉！”都听出了焉栩嘉未尽之意的郭子凡和赵磊相视苦笑一下，被这沉默弄得有点难受的郭子凡率先出声打诨插科道，“原来还是个深藏不露的腐男，给自己亲哥组CP。”
“呵。”焉栩嘉轻嗤一下，原地翻身改为爬在床垫上，直起上身微微仰视着郭子凡的眼睛道，“我不是腐男，也没想过给任何人组CP。不过，”焉栩嘉稍稍一顿，看了赵磊一眼后继续说道，“平心而论，你们知道老谷和嘉成哥在一起时难道没有暗暗窃喜他们最终认定的那个人不是女的？”
“我们只是开心老谷和嘉成哥找到可以携手一生的人而已。”郭子凡看了一眼身边低头不语的赵磊，侧了侧身直面焉栩嘉说道，“无论是男是女，只要他们过得开心幸福就好。”
“你敢这么说，你旁边那个敢重复一遍吗？”最近压力颇大的焉栩嘉也是邪火上升、咄咄逼人的很。
“总之，我们都是秉着只要他们觉得幸福快乐、希望他们一切都好的原则的亲人们。”郭子凡稍稍用力握着赵磊有点发抖的手继续说道。
“那你认为你们当时的不表态就不是变相的承认鼓励和推波助澜了吗？”焉栩嘉难得不依不饶的问道。
“嘉嘉！”郭子凡从床上站起来拉着赵磊往外走道，“我知道你最近压力很大、心情也不是很好，等你平静下来我们再聊。”说罢便拉着赵磊回对面赵磊的房间去了。
“子凡，”回到自己的房间后，赵磊低头拉了拉两人仍牵着的手说道，“我有事想跟你说。”
“关于老谷和嘉成哥的事？”赵磊点点头。
“关于他们在一起的事？”赵磊又点点头。
“关于他们【如何在一起】的过程中的各种【机缘巧合】的事？”赵磊有点吃惊的抬头看了郭子凡一眼后，仍是点点头。
“那你觉得，”郭子凡伸手捧起赵磊的脸让他跟自己对视，问道，“老谷跟嘉成哥现在开心吗？”看见赵磊继续点头的动作郭子凡笑了笑，“在老谷出现之前我已经很久没见嘉成哥那么发自内心的笑的满足了。”
“老谷也是。”被郭子凡托着腮使得赵磊的声音有点奇怪，但也不妨碍郭子凡听清楚这四个字。
“那就是了。”郭子凡看着赵磊的眼睛坚定的说着，“我们那么巧成了邻居，又那么巧你需要嘉成哥帮忙复习乐理、我需要老谷帮忙复健，于是一来二往中他们生了情愫交了心，而过程中的【机缘巧合】不过是进一步辅证他们是佳偶天成、天作之合而已，明白了吗？”
“嗯，明白了。”赵磊被一向嘻嘻哈哈看似没心没肺的郭子凡今天的举动震惊了，只是连连点头便是认同。
“好。”郭子凡放下自己的手，看了一眼还做自己房间里若有所思的焉栩嘉说道，“我去阳台透透气。你过会去跟嘉嘉聊聊。”
看到郭子凡走去客厅了，焉栩嘉才慢慢踱进赵磊的房间，冲着站在窗口往外看的赵磊道，“磊哥，我刚刚不是故意的……子凡有没有生气啊？”
“他没生气。”赵磊从窗口看到走到阳台的郭子凡把自己团坐在户外藤椅上一副夜观星象的样子稍稍安了安神，才有心思转头跟焉栩嘉说道，“他只是在替我掩饰罢了。”
“啊？”焉栩嘉也走到窗边，向下打量着路灯亮起来后的小区绿化。
“当时子凡大部分时间是住校的，有机会和时间做推波助澜的事的人是我。”赵磊原本就温柔的声调在夜空下显得更加缥缈，“子凡每天都会在阳台坐一会，听一会嘉成哥他们那边的欢声笑语才会安心。”
“那你是怎么决定撮合的是老谷和嘉成哥呢？”焉栩嘉跟着赵磊的思路看着隔壁阳台上坐着的郭子凡开口问道。
“不是我决定的。”赵磊轻笑了一下，回头看着焉栩嘉道，“是老谷认定的，我不过是在他授意下行事的助攻而已。”
“套路这么深？”第一次了解到这个过程中真相的焉栩嘉也是吃了一惊。
“注意保密，别再扩散了啊。”赵磊看着焉栩嘉的表情笑了笑，目光扫过楼下时开口问道，“咦，那是沐伯哥吗，他买新车了？感觉跟他风格有点不搭嘛。”
“哦，那是白澍哥的车。”焉栩嘉伸头看看正从白澍那辆Mini Cooper的驾驶座上走下来的韩沐伯。
在焉栩嘉恶补美剧的四个小时内，韩沐伯和白澍一起安抚了一个多月没跟哥哥亲近的焉晟嘉和白澔的小情绪，给他们做了一顿家常而又丰盛的晚餐，跟他们约定明天周末会是家庭活动日，帮他们洗好澡一起放到白澍的大床上后，韩沐伯才匆匆忙忙往嘉成兄弟这边赶来接焉栩嘉回家。中间还被白澍调侃像是好容易安顿好闹情绪的小儿子又要赶去安抚离家出走的大儿子的中年失婚男子。
提前接到韩沐伯短信的谷嘉诚和伍嘉成在韩沐伯一按门铃时便开门把他迎了进来。看着进来后径自坐在单人沙发上酝酿情绪的韩沐伯，谷嘉诚和伍嘉成对视一眼，一副帮助排忧解难的邻家大哥哥的模样坐在了旁边的多人沙发上安静的予以陪伴。
“咳，我有一个朋友。”沉默片刻后，韩沐伯直起身子来开始了最经典的中国式咨询的开头，看到谷嘉诚毫不掩饰的表情后，也有所察觉的唤回了人称代词，“我有点困惑该如何与一个朋友继续相处下去。虽然我们认识的时间不长，却是难得的合拍。”
“但是？”听着韩沐伯说了开头就停下了，伍嘉成帮他说出了这里通常该出现的连接副词。
“但是，他有他的烟花三月，我有我的十里洋场，我不知道我们在深交下去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谷嘉诚直起身子揉了揉眉心道，“看在周五晚上十点我跟嘉成不在卧室而陪你坐在沙发的份上，能说的通俗易懂些吗？”
伍嘉成看着韩沐伯又是一副纠结的模样，便拍拍谷嘉诚的腿说道，“没事，你让沐伯先好好组织一下语言，我先去热杯牛奶。”
韩沐伯看着谷嘉诚一直目送着伍嘉成进了厨房的眼神问道，“你怎么确定就是他的？”
“嗯？”直到被墙挡住完全看不见伍嘉成的身影后，谷嘉诚才回神应道。
“你是怎么确定嘉成就是那个人的呢？”韩沐伯把刚刚的问题又问了一遍道，“当时你身边有来来往往那么多人，你怎么确定的？”
“你的眼自会告诉你。”听着厨房微波炉【叮】的一声响，谷嘉诚的目光又落到了厨房门口等着伍嘉成的身影出现，“心眼心眼，当你的眼无法从一个人身上移开时，你的心势必早就被他填满了。”
听着谷嘉诚声无波澜的说出这番肉麻的话韩沐伯不禁一抖，却还是顺着谷嘉诚的目光看向了用托盘端了三杯牛奶走过来的伍嘉成。
“沐伯，继续。”伍嘉成坐下把牛奶杯分别摆在三人面前后兴冲冲的开口道。
“你什么时候改口味了。”韩沐伯有点吃惊的看着谷嘉诚小口咽着温热的牛奶，“你不都是早上起来牛饮冰牛奶的吗？”
“先说你的问题。”谷嘉诚捧着牛奶杯伸腿踢了踢韩沐伯道。“什么烟花三月，十里洋场的，拍民国剧呢。”
“我的意思是，我们原本可能就本该是两条平行线的，就是那种即使同时出现在同一个聚会上，也不会被介绍认识的那种。现在是因为各自出现了些小意外，我们在非正常状态下相遇相识了。甚至我们现在还合作甚欢，在一起努力修整彼此的意外。”
“所以呢？”如此明显的描述，谷嘉诚和伍嘉成对那【一个朋友】的身份也都心领神会了，却还是不太明白韩沐伯纠结的点在哪里。
“所以就是，我们在【正常】的状态下是应该不认识的，现在即使我们认识了，也是共同朝着【恢复常态】即原本我们就不会认识的方向努力着，所以我们到底应该是认识的好还是不认识的好。”
听了一段如同绕口令一般的话后，伍嘉成和谷嘉诚有些无奈的对视一眼，默默在心底吐槽了一句【纠结的摩羯座……】
“首先，在那个你们没有被介绍认识的聚会上，你们就对彼此有印象了吧。”伍嘉成率先开口道，“那即是你们一次两次没有被介绍认识，但不排除之后也会被相互介绍的吧。”
“其次，”看着韩沐伯点了点头表示认同，伍嘉成愈战愈勇的继续说道，“即使你们没有在聚会上认识，按照你们【正常】状态下的预期发展，你们是不是就应该会会师茱莉亚音乐学院的？”
“可能吧。”韩沐伯想了想那张仍放在抽屉最底层的offer点了点头。
“那就是了。”伍嘉成探了一下手表示道，“谁能确定的说有两个人一定不会遇到，世事有那么多种可能性，本就没什么正常不正常、应该不应该，能相遇、相识就是缘分啊，你到底在纠结什么？”
看着对面明显又开始纠结的韩沐伯，伍嘉成泄了口气，向后靠到了沙发靠背上，戳了戳谷嘉诚示意他继续。
“那你到底更担忧的是什么？”谷嘉诚在沙发中直起了身子，看着韩沐伯问道，“是继续接触下去发现你们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合拍，还是即使发现一切都很完美，但当你们恢复【正常状态】后却要回到【本该不相识】的样子呢？”
看到韩沐伯怔住的模样，谷嘉诚没再多说，只是拿起自己跟伍嘉成眼前的那两只已经空了的牛奶杯站了起来，“借你沙发思考一下，我去洗杯子。”
“其实之前我们都是习惯早上起来喝冰牛奶的人，但是当我们在一起后却喜欢睡前喝温牛奶了，你知道为什么吗？”一路目送谷嘉诚进了厨房看不到后，伍嘉成转头看向韩沐伯说道。
“为什么？”韩沐伯端起自己眼前那杯喝了一小口，还是觉得加热过的牛奶有种腥味。
“因为比起有斗志满满的白天，现在我们更喜欢有爱人在身边的一夜好梦。”伍嘉成微微颔首的笑了笑，听到厨房传来的水流声也站起来说，“我去看下老谷，他每次洗东西都不带围裙然后溅的一身水。”
韩沐伯看着提及谷嘉诚时伍嘉成眼中闪亮的星星，笑着挥手示意他们自便，感觉自己在晚上也该戴副墨镜再过来的。
“所以，来来往往那么多人是什么意思？”韩沐伯身后的窗帘微动，郭子凡从阳台走进了客厅，低声问道。
“我去。”本以为客厅只剩自己一个人了的韩沐伯被这突然出声吓了一跳，“你从哪过来的？”
“阳台上。”郭子凡指了指被落地窗帘遮起来的阳台说道。
“一直都在？”看了看遮光效果极佳的窗帘，韩沐伯有点自欺欺人的问道。
“嗯，从【你有一个朋友】起就在了。”郭子凡坐到韩沐伯正前方的茶几上重复道，“所以，来来往往那么多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就凭老谷那张脸，我说他身边从没有狂蜂浪蝶你信吗？”韩沐伯向后靠在沙发靠背上反问道。
“不信。”郭子凡想想当年自己在大学BBS上看到的各类关于谷嘉诚的帖子摇了摇头。
“所以见过人世间姹紫嫣红才说【取次丛中懒回顾】是不是更有说服力。”韩沐伯一到别人的事上就特别条理明晰，“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的意思是见识过了芸芸众生后，才会发现只有一个人入得了你眼、进的了你心。”
“有道理。”本来也只是为了刺激韩沐伯一下的郭子凡也没多纠结，只是顺着韩沐伯的话题继续下去，“那你呢？”
“我？”韩沐伯有点疑惑的坐直起来反问道。
“你说你一把年纪也算阅尽千帆了，难道分辨不出是不是那个人？”郭子凡挑挑眉继续看着韩沐伯说道。“你这不就是典型的自我逃避、渡人不渡己嘛。”
感觉再次遭受人生暴击的韩沐伯心口一塞，竟一时不知该先反驳郭子凡刚刚语句中的哪一个点，深切觉得自己今天过来就是找虐的，简直无法跟着一家人好好聊天了。
“呵。”自从看到郭子凡从阳台上进了客厅就出了赵磊的房间站在客厅隔断后听了全场的焉栩嘉忍不住的笑了一下，转头看了一眼身边正用宠溺的眼神望着郭子凡笑得温柔的赵磊，不由抖了一下，心中暗暗吐槽道【原来客厅那小爷才是扮猪吃虎的主，每天嘻嘻哈哈一样把女生眼中高冷男神赵磊吃得死死的】。
一晚上都被这一家四口任何排列组合随时虐到的焉栩嘉决定还是发挥一下兄弟友爱，过去解救一下韩沐伯，便从隔断后走了出来。
“嘉嘉。”正被郭子凡刚刚那句话怼的无言以对的韩沐伯第一时间捕捉到了焉栩嘉的身影。
“沐伯哥。”焉栩嘉一副乖小孩的模样走到韩沐伯旁边，坐到沙发扶手上摇摇韩沐伯的胳膊道。
“好了。”韩沐伯最是拿这般模样的焉栩嘉没办法，只好站起来揽住焉栩嘉道，“走吧，回家去。”
“走啦？”不知什么时候早就站在厨房门口的谷嘉诚和伍嘉成时间恰好的出现在客厅。
“嗯，先回去了。”韩沐伯一边往门口走去一边说道，“答应了两个小的明天带他们出去玩的。”
“嗯，路上小心。”谷嘉诚帮忙开门说道。
“这是带给他们的甜品，回去先放冰箱就好。”伍嘉成把手中早就准备好的食品袋递给韩沐伯，“有空带他们过来玩哦。”
“好，谢了。”韩沐伯也没推辞的接过食品袋，看了看里面打包装好的五份甜品笑了笑，冲门口四人点头示意了下就在焉栩嘉【电梯来了】的提示下进了电梯厢。
“磊磊和凡凡也早点休息哦。”送走韩沐伯和焉栩嘉后，伍嘉成冲赵磊和郭子凡说道，由于明天是周末，伍嘉成也只是稍稍嘱咐了一下就回主卧了。
“桌子上的杯子收拾下。”谷嘉诚指了一下客厅茶几上刚刚韩沐伯用过的牛奶杯，也跟着伍嘉成回房去了。
“叹什么气呢？”赵磊洗着玻璃杯转头问向身旁看着的郭子凡。
“有点可惜呢。”郭子凡转身一撑，跳坐到了橱柜上说道，“那部《目击证人》其实还层次蛮丰富、人物刻画蛮有深度的，是一部值得细细品味观赏的美剧呢，可惜跟着焉栩嘉匆匆快进了。”
“可是我还没看过呢。”赵磊将玻璃杯放到沥水架上，擦干手后撑在郭子凡两侧，低头问道，“郭子凡学长能不能陪我再看一遍呢。”
又是一如往常的B市商界聚会，若硬说有什么不同寻常那就是代表焉家和白家出席的人换成了韩沐伯和白澍。
两人各自端着一只酒杯，游刃有余的跟各自的一众【父辈老友】、【年少故交】寒暄交际，最是习惯逢场作戏的众人也是知情识趣捡着些不痛不痒的话题说着。
一切正常就好像他们缺席的这几年不过是如同寻常二世祖一般出国镀了镀金、读了个艺术、搞了个副业，玩够后回国参与家族事业。只是比起那些人来多混了个高校副教授的名头，把兴趣爱好变成了个很值得夸耀的谈资。
【凡事留一线，他日好相见】也许讲的就是今日的场景吧：即使突逢变故只是体面的离开，东山再起之日也是体面的回归，再见时相视一笑，没人觉得尴尬。
借口换杯酒的韩沐伯暂时脱身，有点不放心的拿出一直没有动静的手机看了看，屏幕上仍旧没有任何消息提示，只有上周末去游乐场时自己拍的带着卡通头饰笑的开怀的四人合照。
屏幕自行熄灭后，韩沐伯抬头看向宴会厅另一个方向在一片觥筹交错、衣香鬓影中谈笑间自带风流的白澍，对照刚刚照片上他呆萌的样子，韩沐伯不自觉的嘴角上扬笑了出来。
另一边好像有所感知的白澍貌装无意的转了一下头，正对上韩沐伯的目光。带着最得体的笑容，两人同时举杯，遥遥示意了一下。
看着白澍已经转头回到了刚刚的【相谈甚欢】中，韩沐伯也收起手机，换了一杯香槟走向还在等自己回去的那群【志同道合】的朋友。蓦然间脑中飘过了一句不知什么时候看到的句子：
鲜衣怒马的时光我已忘了，
明月清风的日子却都记得。
PS：仅仅是因为买奶茶时看到了一个刀工甚是骇人的店员，翻书时无意看到的最后一句，就开出了这个全篇一万多字的脑洞文，楼主也是佩服自己。
所以说天天坐在办公室里加班能有什么灵感，一定要出去浪才会有的啊。殷勤期盼加班的日子赶快结束吧，同样是码字，我还是比较喜欢随心所欲的码啊……
PPS：话说强迫症发作的楼主在写这一次更文的时候竟然P了一张三室两厅两卫的户型图看着写……
PPPS：话说沐沐最近更新的照片好帅啊，特别喜欢身着白衣的男孩子，特别干净和美好。所以，韩沐伯加油哦！！！